了。”他咬了下我的耳尖,往我耳朵上轻吐热息。 我被他折腾的耳朵脖子一阵痒痒,乖乖缴械投降:“我错啦,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也是害怕你为了我又自残……” “耗损些法力而已,何来自残。”他按住我脑袋吻了下我耳尖。 我愧疚道:“我能看出来,每次你为了我损耗法力,身子都会有些虚……” “那是本君心甘情愿。”他的大手不安分地游向我脖子:“本君宁愿自己虚一点,也不想让夫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