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几分钟后,搁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他才不甘心地放过我,扶我坐起身。 我揉揉被压疼的肩膀,脸颊发烫地捞起肩带,羞窘的气鼓鼓抱怨:“你……讨厌死了!” 他靠过来,身上的气息凉凉的,香香的,厚颜无耻地和我说:“早就是夫妻了,夫人总害羞什么?” “我……从小到大,我也就只遇见你一个这么孟浪的人。不、不对,是龙!” “你是我夫人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