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抹净。” “之前给你,你又不敢碰。”我没心没肺地说着风凉话:“我要是你……就不管这么多。” 他眉头一挑,好笑着说:“若受伤的是本君,本君也不管这么多。本君知道,夫人怕疼……万一裂开了,夫人会哭鼻子。” “那你就、忍忍吧?”我在他怀中转了个身,发现他现在穿的是件墨色真丝睡袍,衣襟松垮地挂在胸口,雪白坚硬的胸膛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我意外地惊问:“你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