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将之前旧伤中的淤血给逼出来,只这一盆便足以抵得上齐有道在那春月楼这么多天的休养。 感觉身上明显比之前有了些力气,齐有道也不停歇,直接又跑到那巨鳄被掀开头皮的鳄头处切了起来。 那鳄鱼头靠近前端早就被齐有道剔的干干净净,只余下洁白如玉的鳄鱼头骨在那里龇牙咧嘴。 直到日头照过了院墙,齐有道方才熄了火。 取出水瓢将那锅中微微放凉的汤汁舀出大口喝了下去,齐有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