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卯时,我的人当时看那魏忠贤事发前几日会了一个少年人后便一直惊魂不定,更是经常在那书房一呆便是大半宿,直到初四初五两天见那阉人府上的几个亲随竟然都没出现在府上,方才寻了机会去那书房中得了此神物!” 徐清福脸色凝重的示意智正将其手上的那玻璃球示于唐素衣。 “竟然还有人有如此道行?怕不是师祖他们都要逊色不少!” 唐素衣那如同白葱一般的手指把玩着手上的玻璃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