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君岳没有拒绝,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领口处的衬衣纽扣,并将身子朝她这边前倾。 徐瑾一认真地细心地替他涂抹着药膏,“只有脖子痒吗?身上有没有?” “没有。” “好的,药膏先带着,隔两小时再抹一次就完好了。” 帮他抹好了药,君岳发动了车子,朝圣晚庄园开去,他的脖颈位置还残留着她手指的余温。 很快,圣晚庄园楼上某房间里。 穿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