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受伤的手端过茶杯,他喝了口茶。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没缠绕纱布了,他嫌累赘,只贴了个大号创可贴,血是止住了,但活动的时候依然会痛。 这种痛不断提醒他,他其实内心是愤怒的。 手机响起,他拿起看了眼来显,接通。 “京总,您到纽约了吗?”莫凡的声音传了过来。 “刚到。” “您也不要太着急。”莫凡帮他分析过了,“毕竟战战少爷和朵朵小姐还在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