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两只手也绑了石膏,身上各种伤口已经缝合,整个人有种支离破碎的感觉,没有人敢碰他。 消瘦一大圈的玉梦溪坐在床前,目光呆滞地望着他,“......”泪水也已经干涸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来?”京知夏心痛地问主刀医生。 医生面色凝重,用英文回答,“能不能醒来,什么时候醒来,这些都得看京先生自己的造化。” 她胸口骤然一缩,“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