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见站在屋子里的京廷,和坐在不远处的张林墨。 张林墨右手绑着石膏,用纱布垂吊在脖子上,明显受了伤。 而京廷的伤看不出来。 玉梦溪惊慌失措的目光锁定在京廷身上,小心翼翼地问,“你伤着哪里了?严重吗?” “你来做什么?”京廷眸色凉薄,明显不想见她。 其实被京知夏一闹,空气里还弥漫着未散尽的火药味,只是玉梦溪没有闻出来,来的很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