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提醒过你,离我的女人远一点,你这人怎么回事呢?非得逼我出手是不是?” “我什么也没有做。”庭云无奈地解释,“黎总被开水烫到了,做为一个男人,我正好看见能无动于衷吗?” “温水,不是开水。”京廷冷盯着他,强调,“她只是手皮微红,不打紧。” 庭云不想跟他辩驳,没有意义,“但当时的情况,我没法无动于衷,而且我不觉得我在打她主意,倒是京总您,真的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