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着田恬的面滑过接听键,疑惑地将手机轻轻贴在耳边,“喂?”试探性地开口。 “请问是徐瑾夏吗?”对方的声音很是急切。 瑾夏莫名有点不安,“我是。” “你好,我这里是医院,你婆婆跳楼闹自杀,情绪很不稳定,刚才运气好被救了下来,她现在嚷着要见你。”医生对她说道,“虽然已经给她注射了镇定剂,但如果她见不着你,恐怕还会每二波闹情绪。” 徐瑾夏原本一颗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