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舞动的巧手,最终却是沉沦于炸串店的油污之中,囿困在生活的鸡毛蒜皮与琐碎里。 秦景辉见秦长生不愿多说什么,也是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说话间,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说来也有趣,到了某个年纪开始,似乎和孩子相处的父母,反倒会变成小心谨慎的那一方。 “长生,你知道,其实,你和我是大学校友吗?” 这倒是让秦长生有些惊讶了:“是吗?还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