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是锡兰的占星师,或者说,一个蹩脚的占星师,家族的牺牲品,长得非常漂亮,如果不是一个古老规矩的约束,她应该早就沦为贵族们的玩物了。” 说到这里,安格斯做回忆状:“一名锡兰的贵族曾经在私下喝酒的时候和我说过,那个女人在进入星塔之前,就是个只知道对着天空数星星的小白痴。” “是什么样的规矩约束?” 连安妮自己都没注意到,她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