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直在疯狂砸门,嘴里疯狂地喊叫着,仿佛这样就能够逃避一些锥心的残忍事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累了,颓然地靠着门板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到底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答案! 天色慢慢黑下来,卧室里并没有亮灯,安然独坐在黑暗里无声地啜泣。 终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很轻柔很轻柔的叩击着门板,仿佛怕惊吓到屋里的人,或者说是做贼心虚 安然抬起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