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非常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把价值一个亿的卡放在包里。 她走路的时候都感觉挎包特别沉重,把肩膀都压歪了。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同手同脚,非常不自然。 好不容易到了乐器行,安然离开了那个男人的监控视线,坐在自己的专享排练室里略微喘了口气,盛曼茹就来了。 盛曼茹完全不知道从昨天她离开之后到今天,安然经历了怎样跌宕起伏的波折。“安老师,上课吧。” 安然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