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雅,又有人死掉了。” “是谁?” “好像是一个叫做李不俗的小姑娘。” “李不俗?对啊,我记得她,她也死掉了啊……” 他曾那样恐惧噩梦,也曾那样依赖噩梦。 有时清醒,本就是噩梦。 “我们的选择,我们的仇恨,已说不清楚了,你很累吗?那么我呢?你觉得呢?你会觉得这不重要?那么我呢?只有杀!才是最真实的,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