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到美丽的城,像他的小女友一样娴静。 又看到孤独的人,一步一步,拖着无比浓重的黑暗行走,所到之处,本来的黑暗像是坍缩退避了,然后从他身上溻出更黑更暗的黑暗,像蜗牛的轨迹,又不像,因为那黑暗随他而游移,并不停留,没有痕迹。 近了,少年看到他笑,不憎,不念,只有苍白的完全陌生。 他忽地警醒,这是哪儿? “我认得你。”孤独的人说出了一句不孤独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