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书院为妙。” 李观棋叹了口气,“谁会不难受呢。” 她抬手抚上自己胸口,“我心里其实一开始也很难受的。” 她有些苦恼,“可是难受又有什么用呢,李兄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我也想通了。我从小便是活在他人的教条中,只有李兄是不同的。他解放了我,所以......只要他会开心,那我也同样开心。相处的时候总有人要做出让步,那为什么让步的人不能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