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都是谢嘉辞。 陆清清在沙发上靠了一下,又忽然弹起来,“那刘一鸣去哪儿了” “不知道。”谢嘉辞声音有点沉闷。 “我们从市里回来的第二天,县城通往外界的路就已经有人在把守了,我跟刘一鸣出不了县城。” “所以就一直在县城的招待所呆着,直到今天晚上出来正好跟他们在外面撞见,我引开人让刘一鸣跑了。” 该是多少人,才会让谢嘉辞和刘一鸣两个人都束手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