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再怎么劝她她也不会听，只会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

赵红梅没上过几年学，字写得歪歪扭扭，跟狗爬似的。

陆清清盯着她把欠条写完之后，才一手欠条一手十块钱地给了她。

赵红梅感恩戴德地攥着十块钱，匆匆忙忙跑回去带着陆海池去看病了。

陆明余看着陆清清手里的欠条，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羡慕。

他前面那些年因为自己的智商低下没上过一天学，现在脑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