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忽然开口了。 “我们俩是在南方认识的,后来他说他要来京市,我就瞒着我爸妈跟他来了这儿,在京市的这几年我就没有了收入来源,花的每一分钱都靠他施舍。” 王丽嘴角扯出一丝苍白的笑,“我原本以为忍气吞声能换来安宁,可谁成想后来他每一次喝醉之后,都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王丽一边说,一边把自己常年穿在身上的长袖衣服撩开,“我从来没敢让别人知道过,在偌大的京市,也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