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老人下楼都不方便，甚至上厕所的时候，还要提防着被冻成冰的尿液滑倒。

这完全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更为重要的是。

程飞已经将这件事报给了报社，做了关于改造的专题采访。

在采访中。

他多次提及到冯市长。

要是没有冯市长提出的改革理念，晨曦公司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改革动作。

冯市长当然也知道这是余天的小计谋。

说是讨好，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