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块汗巾,摇头道:“殿下今日并没有来军营,今日不是勇义侯府办流水席,殿下一早便去帮衬了吗?” 庄柯随手擦了两把汗,“别提了,好好一场流水席,全被姐姐给搅黄了,到手的外甥媳妇,恐怕也要跑了,大外甥命好苦呀!” 嵇惊雪从他手里把汗巾又拿回去,替他细细把脸上的汗擦干净,嘴上问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我不是很清楚,这不是我在国公府耽搁了好一会儿,等我好不容易带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