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肝的铺子,害死了我公爹,眼下还不肯承认,公爹你死的好惨啊……” 在妇人哭哭啼啼的时候,晏明珠的余光暼到,躺在草席上的老人,右手小拇指,似乎是动了一下。 晏明珠不动声色的一勾唇,既然这妇人唱戏唱得这么卖力,她自然也是要适时地添一把火,好叫这场戏唱得更加热闹。 这时,一道极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哭什么哭,跟鸭子叫一样,小爷最烦女人哭了,吵得小爷头疼,阿福,她要是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