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地把泪水一抹:“我也不想哭啊,这眼泪它自己就掉出来了。” 她多少是有点泪失禁体质在身上。 疼得要死要活,眼泪还怎么都止不住。 前排座椅上的于助理:…… 他怎么不知道,自家老板是这么黏糊的人呢 受伤的明明是傅总,怎么弄得好像伤口在姜小姐身上似的。 大概是他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太过明显,傅宴深沉默片刻,伸手将挡板升了起来,隔绝了前排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