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的扣子系到最顶端,领带一丝不苟地压在领口。 没一丝褶皱的西装充满了禁欲高贵的气息,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滑动,却又充满了色气。 呜呜,她无耻,她堕落。 她满脑子都是不能过审的下流内容。 傅宴深喝完水,安静地把杯子握在掌心里,继续垂眼看她。 这任人摆布的不设防模样,看得姜茉恶向胆边生。 “深爷。”她放轻了声音,说:“戴着领带不难受吗把领带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