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就住在桥底下。”田震天若有所思道。 “那后来呢?”叶凡很能体会田震天痛苦的经历,因为自己来许州的那一个月,其实和他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 “后来我遇到一位贵人,带我走出工地的。” “然后就开始做业务了?”叶凡问。 “怎么可能,口条都不行,怎么能做业务,开始做的都是一些类似坑蒙拐骗的事,虽然够不上违法犯罪,但是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