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什么情绪,“我说过,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照顾你,不会不管你。” “现在还敢管你的人,只有我。” 温今忽然抬起头问:“我哥呢?我哥的事,您到底知道多少?” 她不是第一次问他了,那天早上还看到他手里头有她哥的资料,说明他是知情者。 温今眼眶一酸,眼泪无声滑下来:“我哥不是那种人,他不是的,求求您了,告诉我。” 萧倾聿没有回答,抬手不太温柔擦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