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过后,第二天中午,温今才醒过来。 她头疼欲裂,坐在床上发呆,床上乱糟糟的,房间里没有萧倾聿的身影,好像他不在,外边客厅也静悄悄的,好像人不在。 温今都记不清昨晚自己喝了多少,身体疲劳告诉她昨晚肯定喝了不少,还被萧倾聿欺负了,不然她不会这么累。 身子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穿上衣服后,温今走出客厅一看,桌子上垒放整齐一大推的礼盒,什么颜色的都有,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