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一副为国捐躯的决绝,倒是让众人无不觉得滑稽。 但是,只有朱冲知道,他童贯此刻是冒着多大的生命危险在听自己的话。 这可是党争,可是要对付当朝宰相,对付册立新君的肱骨大臣。 连圣人,皇太后都要畏惧三分,尊崇三分的人,他如何敢对付? 朱冲对那曾布,没有恶意,善恶,忠奸,朱冲也不会去管。 对付他只因为一件事。 他阻碍了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