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可以痊愈,若是此间揭开,那当真是要重新受那重罪,杨诗茵实在是不忍心。 但是,她又知晓,若是心慈手软,只怕坏了朱冲的大事。 是以,只能狠心了。 下定决心之后,杨诗茵立即用纤纤玉指,狠狠地揭开了一道伤疤,顿时鲜血如注,从后背流淌下来。 朱冲感受到刻骨铭心地疼,但是却不吭一声。 杨诗茵立即问:“官人,痛吗?” 朱冲回头,轻浮笑着说:“若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