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恼怒,但是刘灿,也不着急,耐心,他还是有的,而且,现在朱冲已经在牢狱里了。 他是死是活,还得看自己的权术了。 刘灿冷声问:“你是来自首的?” 朱冲立即起身,严肃说道:“对,洒家就是来自首的。” 刘灿冷笑一声,说道:“好,非常好,那你,就如实供述,是如何勾结盐盗,盗走淮盐制盐场的三十万斤的盐货的。” 朱冲十分严肃说道:“小的颇有神通,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