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鼓在晚间响起。 淅沥沥的梅雨下,号角连营。 一队人马,拉驮着几十万斤盐货,赶往淮盐制盐场。 领头的队伍里,百十头战马胯下,挂着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 为首之人,杀气冲天,叫围观的百姓,吓的都不敢吱声,甚至有胆小者,早已吓的屁滚尿流。 “报,厢兵都指挥使王远,已平叛盐盗,缴获贼赃,凯旋而归。” 张窦听闻战报,微微一笑,随后便看到成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