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莫珩瑾的话,南宫莞淳微怔,继尔垂下眼睛,“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做什么。” 反正他也已经过来了,她没有赶他走自然也就没有理由去怪他,再者,他过来时她本来也还没有休息,自然也谈不上打扰她休息。 至于她现在失眠,并不是因为他。 而是因为他说的话…… “不过谢谢你的担心。”她又道,“我很好,上回当着你母亲的面,我已经跟她讲明白了,你跟我求婚的事只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