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某方面来讲,苏牧的确有专属于他的能力和魅力。 譬如此刻,洛晚清的害怕消磨了一半。 她轻轻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我好多了。” “随便。” 舔了下嘴唇,苏牧扭过头,黑暗中无人看到,他在迅速扭头后眸中的失落。 道路越来越窄,以至于两人只能一前一后往前走。 苏牧刻意将煤油灯冲下放放,照亮自己的脚印。 “这里潮湿,你踩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