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刚才把这野草莓吃了多好,你看,现在被你衣袖吃了。”刘慕说着,把粘在热芭衣袖上的野草莓扣了下来,然后那里留下了一块印记。 “你还说,嗯,什么?衣袖吃……”热芭还没明白,直到顺着刘慕目光才发现,自己衣袖上的异状。“算了,衣服我自己洗干净就是了。我可不像某人,还想让别人替他洗衣服。” “你也没洗啊。”刘慕回了一句,知道热芭说的是早期在插秧的时候,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