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存自楼台边缘转身, 烈烈山风在他周身似遇屏障,衣袍未有半分摆动。 他双手背在身后, 眉眼带笑,仿若一个无甚脾气的老好人一般, 但说出口的话却是成竹在胸, 令人信服“放心,青茗那丫头底牌颇多, 她在性命方面肯定无虞。” 邹存想起之前在瑞莒城,与那位贺楼前辈打探消息时的场景, 轻笑一声,继续开口,“再说, 青茗是咱们御兽宗举办过少宗主大典的, 她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