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金山倏地坐了起来,注视着陈重生,或许是老眼昏花,半天才认了出来,“大侄儿,真的是你,我刚才还在琢磨谁这么叫我呢?” “是我,陈重生。” 陈重生搬了小板凳,坐在刘金山的面前。 “大伯,您还不知道吧?” “什么?” 刘金山耳朵也不好使,所以即便是像以前,政府里的人在厕所里议论些什么,估计他也听不太清楚了。 那他当县长之事,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