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了,地委里没有他认识的人,他谢绝了,可到了省城,好不容易有那么一个人,他是可以去看望的,可江成河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平白无故的替代了他。 那他跟着他们千里迢迢、一路劳顿来这么一趟,算怎么一回事? 纵然他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江成河的不怒自威,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在他的为官之道上,江成河不仅是他的引路人,更是他最信赖的人。江成河何故如此对他,他顿时有一种被视如敝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