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跑了?” 钱四结结巴巴说:“不……不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陈重如虽说口里如是说,好像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其实她心里早就一阵一阵的窃喜。 “你跟我来吧。” 陈重如走进教室改成的寝室,这里面有两张床,一张是陈重花的,一张是她的。她每次从县城回来,这里就成了她的临时休息室。 她从床上被褥下拿出一个布包,布包是她今天带回来的。她把布包的拉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