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江成河思忖片刻,“陈重生不会是想通过记者来申诉他的问题吧?这种事,千万不能见报的。你回去交待陈重生,让他叮嘱那个记者。” 张之洞当然明白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他也明白,或许就是陈重生自己觉得委屈,到省城找一个有影响力的人,诉诉苦,但陈重生这种图一时之快的冲动,难说不会给他带来无法想象的后果。 何况是省报记者,他们那种敏感、敏锐,往往能见微知著,平平淡淡的事情之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