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沙发上,侧着身子,顾左右而言他,“小陈,组织上对你处理,你有意见,是吗?” 陈重生满以为他一来,江成河就会告诉他,你官复原职了,没有想到,江成河还在纠缠他过去的事。 “书记,我一点意见都没有。我工作上出现了失误,组织上这么处理我,是在挽救我,保护我。” 陈重生说的是实话,绝不是冠冕堂皇,他确实是在深刻反省之后,领悟到了这一点。 江成河颔首称是,“你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