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的年末岁尾的寒冬,外面飘着的白茫茫的飞雪,宛若蒲公英吐的花蕊,风舞翩跹。 陈重生慢悠悠踱到门口,极目远眺,他不知自己未来的路在何方?他眼里噙着泪水,他慨叹自己命运多舛,亦或是屋里的烟熏火燎。 他朝屋里瞥了一眼,他的几个同事埋着头,就着一个硕大树蔸儿烤火,树蔸一半红通通的,一半黑黢黢,噼里啪啦,炸裂着火星四溅,不大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大家心情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