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嘛?”陈中福掐指一算,“比我小一些。” “那您老贵庚?” “我,今年虚五十五。” 门房似明白过来,他翻着登记薄,确实有这么一个刘老师,“有,有,刘子明,四二年生人。” 陈中福顿时一阵窃喜,四二年不正好属马嘛,刘老师毫无疑问就是他儿子的贵人,这或许就是天意。 陈中福讨好地问:“麻烦您啦。我还想问一下,他现在还当老师吗?” “人家当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