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的灯火摇曳,屋里显得有些黯淡。 吕衣甘蓝坐在床上,陈重生靠着她坐在椅子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吕衣甘蓝看他时,他马上低下了头,陈重生看她时,她也是马上低下头,俩人的目光交汇时间很短,好像都在躲着对方似的。 这种沉默令陈重生感到难受,甚至窒息,他突然一把抓住吕衣甘蓝的手,“答应我,别这样。” 吕衣甘蓝还是那种冷若冰霜,“哪样?” 陈重生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