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兴趣,悄悄地跟在两个老师的后面。 “怎么回事?” “他呀,以前是学术权威,打成右派后,老伴、家人都离开了他。前两年平反了,回到岚城师院,整日以酒浇愁。” “可惜啦。” “据说,他现在月头发了工资,上旬用壶打酒,中旬用瓶打酒,下旬就只能喝料酒了。” “咋回事?” “没钱了呗。” 两个老师说得哈哈大笑,陈重生却有点心酦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