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之前见到陈重生爸战战兢兢,而是有了许多的底气。 甭管他爸是兴师问罪,还是千刀万剐,反正她和陈重生现在系在一条绳子上了。 “伯父,您来了。” 吕衣甘蓝装作费力地站起身,笑盈盈地给陈中福搬了把椅子放在门口。 陈中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个眼睛不停地在吕衣甘蓝身上打量着,木无表情,“你也坐吧。” 吕衣甘蓝扭头瞧了一下,她身后有一把空椅子,她没有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