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位是我同事。” “去瓦池乡做乡长啵?” “您怎么知道的?” “你不来告诉我,还不许去打听打听。” 陈重生很感动,显然刘全山一直在关注他的去向。 “胡子大伯,对不起。” “大侄儿,你这点不好,不要把谢谢常挂嘴边,多记在心上。严正声明一下,不是说你大伯我啊,不然,我就太不要脸了。” 陈重生笑了笑,就觉得大伯话里的补丁,有此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