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和孤独感笼罩着他。 “书记,赖队长他们要搞个仪式,请您参加。” “什么仪式?” “说是埋第一根电线杆,需要乡里的领导到场,培培土。” 池清明回答很干脆,“不去。” “您不去,怎么行呢?架线拉灯,是瓦池乡的头等大事,您又是瓦池乡的一把手。” 池清明担心又遇到赖队长的不冷不热,把他晾在一边,他索性不去,免得讨个无趣。但陈重生把他实实在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