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生说:“大伯,关于赔偿问题,这也得我回乡政府商量了才能解决,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啦。” 陈重生清楚,他说的,仅仅是一个推脱的话,无论是他个人,还是乡政府,都没有直接的责任,赔偿可以肯定说,是没有的。 大伯说:“你是乡长,你不说清楚,恐怕你也是走不了的。” 村民也开始附和起来,“对,对,就是他搞的,把他扣在这里。” “叫乡里拿钱来,我们放人。”